簡(jiǎn)介:在他從北莽一路穿過北涼和西蜀來到南詔后他至今還經常有恍若隔世的感覺偶爾清晨時分睜開眼半醒半睡之間都還會覺得自己是躺在那張北莽那個「家」的硬板小床上哪怕已經確認無誤自己的確是西蜀落難異鄉的太子是那個被許多位西蜀白髮遺老一見面就顫顫巍巍下跪哽咽的天子之子他也很難把那個所謂的蜀國當做自己的國當成自己的家然後典雄畜就看到一團消瘦矮小如稚童的黑影猛然竄出裹挾走了暈厥過去的西蜀太子沿著美人靠欄杆一路狂奔在就要躍出吊腳樓之時呼延猱猱丟擲出的那柄蜀刀釘入一根廊柱刀柄瞬間沒入不見扛著蘇酥的那道黑影身軀在前沖中扭曲出一個畸形姿勢堪堪躲過呼延猱猱的飛刀帶著蘇酥直接撞斷欄杆沖入樓外高空一瞬間蘆笙場上展開一撥潑雨一般的弩箭激射现在阮白想起那些还不算远的往事心情复杂